作为演奏家的赵聪,从艺多年除了演奏经典作品,还以作曲家的身份创作了众多的原创作品。或许没人相信,佳作频出的赵聪从未专门学过作曲,她说自己有点像天线宝宝,“灵感给我什么,我就写什么。灵感完全靠迎接,有点像降临的感觉。”比如去敦煌创作《丝路飞天》、去长白山写《福吉天长》、到上海写《乐鸣东方》等作品,都是到了当地之后,面对着那些让她感动让她动容的场景获取的灵感。她说,最近正在创作中的《三星堆·神鸟》也是一样,“站在那些出土文物前面,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让我的头发根儿竖起来,与中国传统统治者不相干的权杖、巨大无比的面具、精致到不可思议的冶炼技术等等,在那里我接受到大量的信息。”再拿《福吉天长》举例,她用了一个有趣的方法:“大家在台下哈哈大笑的时候,我用最感人的方式引导大家的情绪,也就是让观众笑完之后马上哭出来,我需要这种强烈的对比。在创作这首作品的时候,正好赶上我的恩师李光华先生去世,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灵感,于是我就躺在那里等。你放空自己,就会接到东西。”赵聪认为,音乐就是个传输的载体,你只不过通过这个载体传达给观众。没有学过作曲却不断产生好作品的她从不排斥音乐家就是天生的这种说法,“他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技术是可以学的,旋律是学不来的。”
这几年,赵聪创作了多部极具影响力的大型音乐作品。她把它们用方位标记,西边是敦煌的《丝路飞天》,北边是长白山的《福吉天长》,东边是上海的《乐鸣东方》,现在就差一个南边,不过她偷笑着说,已经在酝酿之中了,这首作品与其他作品无论从形式上还是内容色彩上都绝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