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山东省书法家协会主席
其书,体取今草,参以“皇象”,貌似宋克。然字里行间却透出钟王神韵,魏晋遗风。运笔提按使转,简洁明快,落纸如飞。点画干净利索,意气风发,爽爽纵情惬意中,以写我心。而字法因势而动,于法度中自成姿态。章法更是随局而布,依情而变,跌宕起伏均在情理之中。
总之,存刚兄书法中所呈现的秀逸灵动,清新古雅之境,突显的是他豁达的胸襟,刚毅的气质,浪漫的情怀。实可谓“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也。……
——摘自《秀逸灵动清新古雅——范存刚书法近观》
王丹
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
辽宁省书法家协会主席
……他的大写意花鸟画,形简意丰,笔墨酣畅,启人情思,动人心魄。
……他的书法作品,觉气韵生动,逋峭健朗,正合老杜“书贵瘦硬”之旨,……存刚兄之字,有魏晋风骨,得宋人气格,具元人神理,就中尤以取杨维桢,宋仲温笔意为多,而其行笔施毫,不知不觉间,又与近世大家吴昌硕、齐白石有相参相合之处。故尔其书天骨开张,神姿超迈,不拘形迹,潇洒从容,于漫不经意间见自然之理,于率性而为中得拙朴之趣。
当然,存刚兄本为画家,书画同源同理,相融相渗,画以书为骨则形体立,书得画之意而势态丰,是谓书助于画,画润于书。因之,存刚兄之字,是书家之字,更是画家之字,多趣味,见性灵,有法而活泼,据理而烂漫。其挥洒之际,亦必如其点染之时,纯以神运,得意忘形,而令观者欢喜赞叹。……
——摘自《气韵生动逋峭健朗——观存刚兄书法近作》
王登科
著名文化学者、艺术评论家
荣宝斋书法院院长
荣宝斋《艺术品》期刊主编
……存刚近年的绘画的确在笔墨与格局上,皆有惊人的变化。当然,这并不完全来自他的技法和经营,好像是天生气质的出落,又似乎是出于上一个年轮的沉淀,至简中而多味、朴茂里却风情......
存刚的绘画,正是一直沿着经典与纯粹的步调,不慌不忙、从容淡定地展开着,一如他气质中的清相。……
存刚的花鸟绘画也正是在对前贤的承继中,如煲汤的嫩火、渐渐地散发出含和的味道与沁人心脾的幽香。
……他从未因为视觉的强调而盲目地造型与描绘眼前的事物。恰恰相反,他始终以概括的语汇、简约的笔墨状括心灵的体验。因此,他笔下的家禽、蔬果、花卉与生活道具,无不删繁就减、极尽写意之能事,充满灵性地跃然在纸上。如果说西画传统中的速写可以称作是对事物的概括的话,那么,存刚的写意画可谓是对生活细节与场景的升华。一抹胭脂、两笔花青,西瓜于夏暑中的凉趣便扑面而来。其所作的《冬瓜小鸟》、《紫袍山人》、《依样》、《老玉米》等精典小品,都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他们像一首首哲理小诗,又如同置之座右的箴言,带给你视觉快慰的同时,又在你心灵深处经久不息。存刚用笔简捷,用色明快,其作品中绝无拖沓与琐繁的俗病。而且写处率真,意间空灵,在对大写意花鸟传统承继的同时,渐至呈现出自家的面貌与风格。这是存刚能够特立于当代花鸟画坛而引起广泛关注的过人之处。存刚的内心是深沉而凝重的。当然,在他不经意的笔触间时而也流露出热烈与不可抑制的激情。是青春的渴望、或者是人生中的冲突。但是,他总会以平和的态度和轻松的神色,稍敛毫芒,浓情却淡出,厚积而薄发。
——摘自《淡出的浓情——范存刚大写意花鸟绘画之我见》
他谙熟传统的同时,没有一味因循,而是在时尔的一时清兴里,状括形象、捕捉来自内在的一束心光,幽明晦暗瞬间化作纸上氤氲的墨象。
——摘自《隐喻与飞扬:范存刚大写意鸡的解读》
……他对“笔墨趣味”的讲究,他对“气韵生动”的追求,乃至于他对“得心应手”的理解,都的确做出了很好的表率和示范。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存刚始终能以“天真”的眼观自然之物,这是他笔下的“物象”不僵化、不模式化的精神基础。在他的笔下,已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构图”与“穿枝打叶”,更不是代代因袭意义里沾沾自喜的“小情趣”,他呈现给人的是一种博大的意象境界、一种淋漓尽致的生命元气,它发乎于心,应乎于手,最后跃然于纸上。准确地说,它来自于心灵,最后也会走进心灵,这也是我们不能盲目“污名化”视觉艺术的理由,而且我们要说,大写意花鸟的视觉意义呈现,相对于其它品类则更为重要。这一点在存刚的绘画中也得到充分地体现。
存刚擅画紫藤、梅花,虬枝曼妙,老笔纷扬;他也更爱画鸡与鸟,点触渲染里,呈现一派生机。这些生活中的物象经他的概括与提炼,竟然化作云烟满纸,这也为他自在的心性和娴熟的笔性留下了一个更加广阔的创造空间,那些事物已不是简单的“物象”之属,也更早已脱却了植物、动物意义上的概念,它们是烂漫、是流美、是绚丽多姿、是浑然天成、是明亮里的一点小忧郁、是缤纷意象中的小感伤。……我隐约地感知,他一直感兴趣于西方后印象主义绘画,不是美术史意义上的梳理,就是喜欢他们自然生动的态度。他也关注当代“写意油画”的动向,从中汲取自己的精神营养。开拓的视野,广阔的识见,加之他职业中“鉴古”的经验,这都使得他在艺术的道路上走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蹊径来。
那天存刚告诉我,他最近准备了一些丙烯颜料和油彩,准备在画中一用。我觉得,这绝不仅仅是一种材料上的选择和简单的借用,而更应看作是一次打破艺术之间的壁垒和桎梏、走出一切僵化和被肢解了的“传统”的一次行动,而其意义是真正回到“笔墨”的自由与天放中去。……
——摘自《绚烂的“传统”——论范存刚大写意花鸟的新趣》
刘曦林